天啟之虛擬革命第73章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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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上，旋渦成型之後，從旋渦中開始落下無數發著微光的冰錐，向著地面急速落下。

    楚天計算了一下冰錐的密集度以及下落速度，而後果斷髮動了金屬化。星羽則迅速單腿跪在地上，橫槍在斜上方，一層藍色的光罩籠罩了她的身體，煜煜光輝下，將她襯托的宛若女神。

    「……突然覺得我這個技能真難看啊！」楚天內心忍不住吐槽。

    冰錐持續了二十秒，樓頂上被戳的千瘡百孔。楚天打量著星羽身周的光罩，思考著如果對上了她，該如何破解這個技能。

    「你那樣的眼神很變態你知道嗎？」星羽斜著眼看著楚天說道。

    楚天正要說話，前方，一道烏黑的煙柱突然沖天而起。

    「怎麼回事！？」

    接二連三的煙柱迅速從地面騰起，數量剛好是八道，看樣子每座教堂都升起了一道煙柱。

    八道煙柱上延伸出無數細細的菸絲，蔓延著，將煙柱連接在了一起。菸絲飄飄渺渺，在天空中勾勒出一個奇異的圖形。從外形上看，這是一個八芒星，每一個角上就是一道煙柱，而在八芒星內部和邊緣部分，則有著一些含義不明的詭異符號。

    「這是什麼東西啊？」

    星羽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圖形，總覺得見過這個圖形。

    「盤古似乎畫過這個圖形，我記得應該是一種高級魔法……」

    八芒星成型之後，每個角上延伸出一條細線，在中心位置匯聚，一團混沌旋渦在匯聚之處出現，而後，混沌中開，從中落下一個曼妙的身影。

    「是淵！現實世界的蓋亞意識！」

    那個淵在天空中出現之後，眼眸一直緊閉，在數分鐘之後，她才睜開眼睛，向著天際大吼一聲：「盤古！你要丟棄我了嗎？」

    那聲音里充滿著憤怒、怨恨以及一種如泣如訴的情緒，把楚天和星羽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個神經病對淵幹過什麼啊，他們是不是有一腿啊！？」楚天嘴角抽搐地問道。

    「應該……不是吧，」星羽一臉懵逼地看著天空中的淵，「淵比盤古晚了很久才出現，那傢伙不像是喜歡忘年戀的類型啊……」

    「怪不得一直覺得你的本體少了一部分，原來在這裡。」卡茲爾暗啞的聲音迴蕩在天空中，緊接著，一隻巨大的手沖天而起，徑直插入八芒星中間，隨手一攪，那個八芒星魔法陣便支離破碎。而後，大手一把將淵攥在手心，慢慢地拖入了地下。

    「看來某個人已經放棄你了啊。」卡茲爾的聲音在半空中緩緩消散。

    「……這還真是神仙打架啊。」楚天看著大手消失的地方說道。

    「這就是那種存在的力量嗎？」

    「哪種存在？」

    「……你可以稱呼它們為，神！」

    楚天看著星羽，似乎在確定她是不是開玩笑。

    「神這種……生物，真的存在嗎？」

    「和你理解的那種不一樣，但確實可以稱為神。」

    「你們怎麼還在這兒？」卡茲爾從兩人身後出現，低聲說道。

    「剛才……」

    「啊，就是某個被始亂終棄的少婦不甘心被我囚禁，製造了一個分身體潛伏在這裡，然後召喚自己的護衛來這裡獻祭喚醒那個分身，以便獲得求援的機會，最後發現，自己真的被始亂終棄了。」

    楚天：「……」

    星羽：「……」

    這原本應該有著神話傳說一樣既視感的劇情，怎麼到了這貨嘴裡硬是有了苦情劇的風格呢？

    「盤古怎麼可能允許你囚禁世界意識？」

    「這個問題有點複雜，簡單來說，我們做了一筆交易，淵被他賣給我了。好了，講故事時間到此結束，你們該走了。」

    兩人啟動了傳送裝置，然後就到了盤古的那個白色空間。

    盤古不在這裡，只有那個西裝男伏在電腦旁，十指奮力地敲打著鍵盤。

    「盤古呢？」星羽毫不客氣地把長槍往桌面上一頓說道。

    「我怎麼知道啊，那位去哪可不會向我匯報……我說你能不能對我稍微客氣點，我可是世界的意識！」

    「曾經，現在也就是個三流策劃。」

    「小姑娘我跟你說，我這種的放在你們的世界那就是神，神你懂嗎？那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反正我沒聽說過被人追的落荒而逃的神。」

    「小姑娘我們是不能愉快地聊天了是吧？」

    「我聊得挺愉快的。」

    楚天揉揉額頭，上前站在兩人中間，制止了兩人的爭吵。

    「盤古有什麼事啊？幹嘛又把我弄過來了？」他向著西裝男問道。

    「這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經病，怎麼可能理解他的想法。」西裝男隨口說道，然後突然僵住了——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剛才說的什麼？我沒怎麼聽清。」盤古的聲音陰惻惻地在他背後響起。

    「盤古大人那麼英明神武，而我只是一個渺小無知的凡人，怎麼可能理解他那偉大的想法！」

    楚天：「……」

    星羽：「……」

    盤古不知從哪拉了一張沙發，在辦公桌旁坐下，西裝男則繼續在電腦上完善著聯賽文案。

    「坐吧，我們或許要聊上好久。」盤古說著，給兩人幻化了兩張沙發。

    兩人坐下之後，盤古卻沉默了。五分鐘之後，他終於開口了。

    「關於神，你們了解多少？」

    「關於神，你了解多少？」張凡的臥室里，突兀出現的年輕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問道。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張凡穿著睡衣在電腦上查看著一些秘密資料，而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了臥室里，問了他這麼一個問題。

    「淵之護衛的首領——洛冥——深夜光臨，就是為了問我這麼個無聊的問題？」

    「你認為這是無聊的問題嗎？」

    「不是嗎？神這種東西，跟本就不存在。」

    年輕男人沉默了一會兒。

    「那麼，在你的定義里，卡茲爾、盤古還有那些決定著數個世界命運的存在，算是什麼呢？」

    「一群自大而愚蠢的人。」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評價呢，張凡，我有點明白為什麼你能夠成為候補議員了。」

    「好了，你究竟想做什麼？」

    「受到淵的指引而前往天啟世界的護衛們，全部消失了，他們的身體在一個小時之前被確認死亡。我想要你幫我查一查，在天啟世界發生了什麼。」

    「沒問題，但我可不保證能查到，你也知道，卡茲爾那個傢伙做事情滴水不漏。」

    「你破壞過他的計劃。」

    「那次是運氣好，我碰巧猜對了而已。」

    「如果方便的話，順便幫我查查淵那個女人是不是還活著。」

    「看上去，你這個首領不怎麼在意淵的死活啊，甚至——恕我直言——你似乎挺希望她死掉的。」

    「淵之護衛是一股很強大力量，甚至於能夠成為競爭議員的籌碼。」

    「……明白了，所以那些進入天啟世界的護衛是死忠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