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酋長到球長第六十七章 首領向左士兵向右(中)

    片刻後的另一間屋內,陳健正在搖頭晃腦地用通俗的語言念著一堆東西,全都是普通人可以聽懂的東西。??

    那幾個負責拷打的士兵已經出去,但是拷打出來的內容讓陳健不是很滿意,於是利用了一點時間炮製了一下。

    「……領笑著讓我們趁夜放火燒死幾個人,說那些勞力者死了便死了,只要自己能坐穩領的位子就好,讓這些人仇恨夏城人,互相廝殺後有了血仇,便可以投奔東夷,城內國人也不會反對。」

    「我們幾個也反對了,問他難道祖先都不要了嗎?要去學東夷人的禮儀,將來怎麼去見祖先呢?領說祖先算什麼呢?只有這樣才能坐穩領的位子,你們要是誰覺得祖先很重要不敢背叛,我現在就送你們去見祖先。我們不敢反駁,只好去燒了那幾家的屋子,並且污衊說是夏城人爬進來燒的,有位老人向外爬,被領的弟弟又推進了火堆,他已經死在了城牆上,那一定是祖先對他的懲罰……」

    念完之後,陳健問那幾個被抓的人道:「是這樣的嗎?要是這樣的話,似乎你們只是被蒙蔽欺騙的,罪不至死啊。」

    那幾個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的迷迷糊糊,還有幾個沒怎麼受到懲罰就已經招認的興奮地連連點頭道:「是的,就是這樣的,一點都沒錯。」

    陳健滿意地點頭道:「原來是這樣,你們好好回憶一下,不要忘記啊。」

    「這都是我們親自經歷過的,聽到的看到的,怎麼會忘記呢?姬夏,真的就是這樣啊!我們都是被欺騙的!如今已經悔悟了啊。」

    「悔悟了,那就證明你們還是可以挽救的。我再念一遍,你們聽聽有沒有遺忘的……」

    連續幾遍之後,陳健看了看那幾個遍體鱗傷之人的傷勢,士兵們下手有些重,潰爛的燙傷在夏天根本沒可能活下去,知道想要審判就要抓緊時間了,死人可沒有什麼說服力。

    士兵們在外面正在討論著將來的封地利益如何分配,熱火朝天,看到陳健出來又和陳健閒聊了幾句後,那些去清點田產倉廩的人也回來了。

    「姬夏,攻城之戰,城邑一共死了六十多人,其中有三十是領的親族,另一半只是城邑國人。領的親族都被抓了,很多粟米布帛和田地奴隸,司貨姬又不在,我們難以點清,不過很多。」

    陳健撕了一塊布成條,遞過去道:「找些布帛撕成這樣,找些粟米熬些漿糊,交叉著貼上,以證明咱們一點沒有拿取。怎麼說這也是人家城邑的東西,咱們不能亂動,至於說以後的領給予我們的出兵軍糧,那又另說。」

    隨後小聲問道:「粟城那邊有沒有劫掠的?」

    「有幾個。但是咱們夏城的軍法管不到粟城,我們也不敢動手。」

    「記得是誰的話,請他們喝酒穩住他們,一會我去和粟湯說聲抓了他們,正好借他們人頭一用。」

    「粟湯會不會不高興?」

    「不會。你們不要劫掠就好。」

    「我們當然不會,姬夏不准劫掠,我們劫掠了日後姬夏必然不會重用我們,又不能分封土地奴隸,比起這些,劫掠的那點東西又算什麼呢?」


    士兵們嘻嘻哈哈說著,他們當然不是凍死不拆屋餓死不劫掠的模範軍隊,說白了夏城軍隊就是一支奴隸主軍隊,只不過這支奴隸主軍隊從一開始就是戰利品由領再分配的,劫掠的財貨比起將來的前程不值一提,自然不會有人鋌而走險。

    這幾人離開後,陳健叫傳令兵吹了號角,集結了五十多人的隊伍來到了城邑中心,開始搭建木台和絞刑架。街上此時還沒有人敢出來活動,好在老領的遺澤,他兒子還算有些名望,找了些原本就支持他的人幫著勞作。

    粟湯趕來的時候,兩個絞刑架已經樹立起來,他還不明白是做什麼用的,也沒多問這個,反而把陳健叫到一邊道:「姬夏,你怎麼把那人的財貨都封了起來?我的族人差點和你的人起了衝突。只是父親將玉斧交予你,我也要聽你的,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麼分配呢?」

    「我正要找你呢,你的族人在街上劫掠,我想問你借些東西。」

    「哪裡用得著借,他們搶到了什麼,姬夏若是看好拿去就是。」

    「他們的頭。」

    粟湯嚇了一跳,正要搖頭卻看陳健笑道:「不過有借有還,想來幾個人頭你要了也沒用,我就還你一個名聲。如今盟約已成,經此一戰圍城破城也在十天之內。去年冬天大盟不成,一半的城邑親族遠走,將來難道要將他們都殺光或是抓來做奴隸?那樣的話,城邑的人必然拼死抵抗,咱們死傷慎重。可你要是連秋天大雁身上的毫毛那么小的事物都不去劫掠,城邑的反抗會輕一些。幾族共同出兵,咱們兩族秋毫無犯,他們卻去劫掠,等到平定後,城邑會更新任誰呢?你砍了他們的頭,得來的是名聲,你父親是希望這座城邑仍舊遵守盟誓一如既往的,你這麼做也會讓你父親更器重你。」

    粟湯當然知道這一戰之後會有很多變化,攻城滅城的戰役不再是持續半年甚至一年的長久戰爭,會更激烈也更迅,他聽懂了陳健的弦外之聲,一旦父親老去,自己的名聲將是決定自己能否得到眾人推選的重要東西。

    因為這一仗,他的眼睛不再局限於粟城,而是更為廣闊的土地。

    內心被陳健勾的火熱,最後只剩下一點遲疑,疑惑道:「可是……可是他們都是跟隨我許久的兵士,我砍殺了他們,這些兵士心中難免恨我……又都是同城親族……」

    陳健聳肩道:「這是你要做的選擇,我只是這樣一說。那又不是我夏城的族人,我管不到。只不過城邑內的人可是敢和夏城人說話,卻不敢和粟城人說話。你自決吧。」

    粟湯猶豫了片刻,下定了決心道:「既然這是親族之城,劫掠他們便如同在粟城劫掠,這幾個人的確該受懲罰。如今城邑剛下,人心不穩,需得用些血腥手段,才能讓城邑國人信得過我們。」

    陳健點頭道:「好!說得好啊。到時候便由你來告訴城邑中人,想來他們必然信服不再敵視。這幾個木架子就是用來處死那些犯錯的人的,這時候就要用些血腥的手段讓人牢牢記住。」

    粟湯連連感謝,帶著親衛依著陳健所說去抓人,陳健看著粟湯的背影暗笑不已。

    自己是入城之前就說清楚的,而且自己有很多東西可以給予族人比劫掠更多的利益。

    可是粟湯入城前卻沒說,這是不教而誅,雖然城邑中人信服了,可是只怕那些兵士難免會有怨言。

    陳健想要名聲,粟岳想要名聲,粟湯也想要名聲,可士兵們呢?

    問題在於這些兵士們不想要名聲。

    陳健有夏城西邊的大量村落奴隸作為封賞,有火藥作坊和金屬冶煉技術作為支撐,這次名聲換來的是火藥的震撼,自己掌握著火藥技術,逼著各個城邑不得不買,所以他可以給士兵們足夠的獎賞以幫他達成他想要的名聲。

    可粟岳能賞賜他們的士兵多少?如果賞賜的少了,日後這種對士兵並沒有太多利益的干涉行為能否讓士兵有足夠的願望去做?

    此時的士兵不是日後的丘八,而是城邑內的國人階層,是粟城的統治階級,而粟岳只不過是這個階層的代言人和領航員,當階層利益與領利益相悖的時候,粟岳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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