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樓當奸臣110.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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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紅樓當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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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上岸住客棧的, 奈何淮安也是京杭大運河上一大港口, 這等天氣岸邊的客棧早就爆棚了, 江陵只能繼續留在船上,不過兩三日就感覺自己快要發霉了。
這日夜裡, 照舊是搖搖晃晃,雨聲伴著入眠, 江陵也晃習慣了, 不意外頭忽然亮起火光,臨近幾條船上的人都驚呼起來。
江陵一推窗戶,就見一艘著了火的官船正朝岸上駛來, 這官船足有三層,陣仗嚇人的很,下餃子似的有人往下跳。
淮安停著的船有本地要出去的貨物,也有像是別處來了暫時靠泊的, 眼看著官船撞過來, 一時岸邊慌亂起來,都搶著要將船上的貨物搬上岸。
江陵的船靠的比較偏,離著官船正撞過來的方向有些距離,慎言進來道, 「少爺放心, 撞不到我們……少爺?!」
小書童眼睜睜看著江陵光著腳跑到船頭, 然後跳水裡去了。
怎麼好端端的, 投河了???
江陵方才正要關上窗, 就看那官船二層跌落出個綠色的身影,他想都沒想都衝出去了。周圍嘈雜得叫人頭疼,叫喊聲、求救聲不絕於耳,河水涼的很,江陵浸在冰冷的河水裡,頭腦還很是清醒,他朝著那人落水的方向游去,心情很矛盾,一面肯定自己沒看錯,一面又希望自己看錯了。
官船終於停下了,沒有再向岸邊撞去,河面倒映著火光熊熊,亮如白晝,雨水沖刷下,火勢也沒有小多少。
江陵看到鶯歌的時候,心裡就是一涼,「殿下呢?」
鶯歌趴在一塊木板上哭道,「殿下落水了……」
江陵一個猛子就扎水裡了,好在有火光,不然夜色里,縱是知道地方,在水裡也瞧不見,他往下潛了一段,就看到沈舟正在往下墜,肩膀胸口皆是血跡。
眼睛被河水刺得生疼,他也不敢閉,生怕失了沈舟的蹤影。待得抓住沈舟,已然一口氣用盡,全靠著潛能在往上游。
真正出水面的時候,江陵嗆了兩口水,肺里火辣辣的疼,他顧不得其他,同驚喜不已的鶯歌道,「你可能再撐一刻?」
鶯歌會意,用力點頭,「我游到那邊去喊,你趕緊走。」
江陵半抱著沈舟朝自己船上游去,半路遇到不放心跟著來的順子,兩人合力將人托到船上。
船家忙將跪坐在地上,將沈舟面朝下抱在自己腿上,然後用力平壓後背。
沈舟昏迷中吐出好幾口水,睫毛顫了顫,並沒有轉醒。江陵癱倒在地,長舒了一口氣,總算人還在。
他剛剛都不敢想,萬一沈舟就這麼沒了……
船家道,「落水時間不長,水都吐出來了,估計過一會兒就能醒。」
他收了林如海重金,又是個老道的,並未對沈舟身上的傷口發表什麼意見,只是幫著把沈舟抱到江陵房中,隨後送來了熱水和傷藥。
江陵解開沈舟衣服,略鬆了口氣,只是肩胛上有道傷口,其他地方都未曾傷到,他簡單給沈舟擦了把身,然後將傷藥撒在傷口上。
傷口不算很深,但仍在冒血,不一會兒就將藥粉衝散了,江陵連著撒了三次,才勉強止住了血。
床鋪和衣服都是濕的,他只得將慎言叫進來幫忙,「不許亂看。」
江陵隨手披了件厚實外袍,小心翼翼褪去濕衣服,給沈舟換上自己的乾淨裡衣,然後抱著人讓慎言墊上新的鋪蓋,慎言嘟囔著道,「您自己水性也不是很好,怎麼就這樣去救人了。」
&好吵。」沈舟疲累地吐出幾個字,眼睛睜開一條縫,見是江陵又放心地閉上了。
&我這就讓他出去。」江陵驚喜不已,指指門口,示意慎言自覺,自己則蹲在床邊給沈舟擦頭髮,忍不住輕聲道,「殿下?」
&沈舟感覺到他的手輕柔地在自己發間穿梭,舒服地讓人又要睡過去。
&下?」
&
&下?」
沈舟虛弱地抿了抿嘴唇,「你煩死了,我還沒死。」
額頭忽然多了個溫熱的觸感,軟軟的,江陵抵著他的額頭,低聲笑道,「嗯,我煩死了。」
耗盡了力氣的沈舟終於沉沉睡去,剩下江陵坐在床邊,足足看了他一晚上,裹著濕衣服並不舒服,但是他的視線根本不想離開熟睡中的少年,少年臉色蒼白得幾乎透明,像是一觸碰就要碎去。
他偶爾會伸手碰一下那纖長的睫毛,那時候沈舟就會不耐地微微皺起眉。
臨近早晨,江陵才靠在沈舟身邊睡了一會兒。
慎言睡醒過來服侍,險些沒把盆摔地上,顧忌著還沒醒的沈舟,他壓低了聲音,「少爺您就這麼坐了一晚上?」
江陵並不接話,讓出床頭的位置,「你來摸摸看他是不是發燒了。」
慎言詫異,在沈舟額頭上搭了一把,隨後搖搖頭,「沒有燒。」
&就好。」江陵兩頰透露出病態的紅暈,他自己發著燒,摸不出來沈舟的溫度。
&爺您是不是病了!您去隔壁睡一會兒吧,我來伺候這位小公子。」慎言道,他在揚州是見過沈舟的。
&順子娘煮些稀飯。」
&慎言被罰過一次之後,老實得很,見江陵不應,也不多問一句話,收拾了換下來的衣服就出去了。
沈舟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房裡點了燈,江陵蜷在踏板上,一隻手還落在自己枕邊,他忍著肩膀的疼,撐著要坐起來。
江陵睡得渾渾噩噩,只是沈舟一動,他就被驚醒了,睜著一雙熬得通紅的眼道,「怎麼了?要喝水嗎?」
&在發燒?」沈舟被江陵扶著,他手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過來,滾燙滾燙的。
&事,受了些涼,傷口還疼嗎?午後給你換過藥了,皮肉傷,未曾傷到筋骨。」江陵笑道,「外頭形勢還不太明朗,沒敢讓人知道你在我這裡,不過鶯歌曉得,要是平安無事,她應該會找來。」
沈舟黑亮的眼睛裡滿是怒氣,「你是不是傻子啊?自己發著燒就坐地上?喝藥沒有啊?」
&過了。」江陵點點頭,「剛剛不當心睡著了,本來是想去床上睡的。」
沈舟聲音低了下去,「你……你上來睡吧,我不嫌棄你。喝過藥得發了汗才能好。」
江陵失笑,不讓他挪動,自己翻到里側躺好,「要是殿下身上沒傷就好了。」
就能假裝沒撐住壓在身上吃點豆腐了。
&嘴!睡覺!」沈舟命令道,手指忽然被人輕輕勾住,沈舟整個人都僵住,最後也沒掙開,耳畔是江陵溫柔的聲音,「我一定會做個好夢。」
第三日,鶯歌終於尋了過來,她抽泣著給沈舟和江陵磕頭,「還好殿下無事,奴婢在此多謝江解元大恩。」
兩個病號窩在床上,江陵正在給沈舟餵粥,聞言笑道,「鶯歌姑娘快起來,也太客氣了。」
救我自己媳婦兒,謝什麼。
沈舟板著臉咽下一口粥,「怎麼起的火?」
鶯歌緩了緩情緒,「被人潑了桐油,吳大爺查過了,底下貨艙里竟存著桐油,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