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皇妃太兇猛,戰神王爺不經撩第846章 我不喜歡
謝恆去街上轉了一圈,沒挑到心儀的首飾。
他總覺得,這些尋常的首飾,配不上木棉的氣質。
他挑挑揀揀的不滿意。
賣首飾的大娘也不樂意,「我說公子,我這攤上的東西你都你挑了個遍,我這是小本生意,你光看不買算怎麼回事?」
「我不是不買,只是沒看到合意的。」謝恆說。
大娘翻了個白眼,「哎呦,小本生意,公子懂嗎?公子想要十全十美的,我這沒有,你還是去別處挑挑吧,別妨礙我做生意!」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挑媳婦兒呢!」大娘吐槽。
挑媳婦兒都沒他這麼精細。
誰不是差不多合適就行?
謝恆傻乎乎的,非但沒聽出大娘吐槽他,反而還笑嘿嘿的說,「我就是挑給我媳婦兒的。」
大娘:.
哎喲。
這個傻小子,是怎麼找到媳婦兒的?
哎,傻人有傻福啊。
謝恆被大娘趕走了。
回到家,木棉便要去哄謝居安睡覺,被謝恆拉住。
「居安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必你天天去哄他,讓他自己睡吧,他也該開蒙了,還天天要娘親陪著睡像什麼話?」
木棉好笑,「他才四歲,開蒙沒問題,但怎麼就不是小孩子了。」
謝恆不許,「你是我的,天天陪著他,我獨守空房。」
木棉眯起眸子,「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謝恆有時候還挺傲嬌。
「謝居安是你兒子,你還跟自己的兒子吃醋呢。」木棉輕輕捶他。
謝恆捉著她的手,「就是不許,你過來坐。」
謝恆拉著她,坐在梳妝鏡前。
然後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支很別致的木質簪子來。
插在她髮髻里。
簪子插進去的瞬間,木棉臉色微變,她心口一悶,驟然將簪子拔了下來。
眼底閃過一絲幽光,然後驟然起身,啪的一下,將簪子拍在桌上。
「綿綿,你怎麼了?」謝恆看她神色不對。
再一看,簪子被她拍斷了。
謝恆眼神閃了閃。
「我不喜歡!」說完,她徑直離開,去了謝居安那裡。
謝恆一臉懵逼。
他從未見過木棉對他冷臉。
謝恆心頭莫名一慌。
撿起桌上斷成兩截的簪子,想不出哪裡出了問題。
這是他挑了好久,精心挑選到的。
可以辟邪的簪子。
木棉為什麼不喜歡?
謝恆沒發現,簪子斷掉的瞬間,木棉的手心被灼傷。
木棉心神不寧的哄著謝居安睡覺。
謝居安偷偷看她。
「老實睡覺,小孩子夜裡不睡,將來長不高。」木棉說。
謝居安睡不著,「娘親,你不高興嗎?」
木棉沒說什麼。
她看著自己手心的灼傷,表情鬱悶。
心想,還不是因為你那個蠢蛋爹。
謝居安爬起來,看到木棉說心,「娘親你受傷了?是因為爹爹嗎?」
謝居安知道,他爹是修道的。
這種灼傷,不像普通灼傷。
「娘親沒事。」木棉不以為意。
謝居安心疼,「我去找藥給娘親擦。」
木棉拉住他,「不用,已經好了,你看。」
她並未在兒子面前隱藏能力。
謝居安看到,灼傷消失了。
他懂事道,「娘親比爹更厲害。」
木棉好笑,「娘親確實比你爹更厲害,兒子,我們不要你那個笨蛋爹爹了,你跟娘親走吧。」
「好呀!」謝居安毫不猶豫,他抱著木棉,「可是為什麼呀?娘親不喜歡爹爹了嗎?」
木棉沒回答。
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就是勉強湊合罷了。
「爹惹娘親生氣了嗎。」謝居安嘟囔問。
木棉嘆氣,「沒有,你爹就是有點笨,心腸還算好,娘親是看在你的份上,才留下來的。」
謝居安趴在她肩膀,「娘親不走,娘親喜歡爹。」
木棉:.
小孩子,知道怎麼是喜歡。
謝居安睡著了。
木棉將他放在床上,自己安靜了會兒。
其實他知道,不怪謝恆,謝恆不知她真身,想來只是無心的。
夜深時,木棉回了房間。
房中燃著一盞微弱的燭火,謝恆已經睡下了。
冷靜下來想想,木棉也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太過激了。
謝恆送她首飾,是想討她歡心?
她好像,傷他心了
木棉只是不想,叫謝恆知曉她原身,她不是木棉,兒子相公,都像她是偷來的。
木棉不生聲色的嘆了聲,寬衣悄悄的躺在了床上。
明天再想想怎麼和好吧。
日子還得過下去啊。
她悄悄的不想吵醒謝恆。
謝恆背對著她 。
不想,下一秒,謝恆便翻身過來抱住她,呼吸抵在她脖頸間,「綿綿,我錯了。」
她聽到謝恆的嘟囔聲。
「你還沒睡?」木棉偏頭看他。
謝恆安靜的抱著她,「怕你生氣,沒敢睡。」
木棉沒說話。
謝恆說,「那簪子你不喜歡,下次我挑別的送你,綿綿,別生氣。」
「謝恆,我.」
這是她第一次叫謝恆的名字,以前雖叫他相公,但謝恆始終覺得,他與木棉之間,雖是親密無間的夫妻,卻始終有層無形的屏障,隔在兩人中間。
叫他謝恆,他心裡更沒安全感。
故而打斷她說話,「那根簪子是桃木的,店家說,原材料是一個得道高僧的木魚做的,高僧以精血開過光,我便想買來送給你,不知道你會不喜歡。」
她的原身是陰司。
難怪會被灼傷。
那簪子上面有高僧精血,佛光很強。
木棉知道他是好意,「謝恆,對不起,是我太過激了。」
「無妨。」只要綿綿不生氣就好。
木棉頓了頓,「謝恆,你想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那根簪子嗎。」
燭火有些灰暗,謝恆沒抬頭,「綿綿不喜歡,是我買錯了東西。」
木棉嘆了口氣,「夜深了,睡吧。」
「嗯。」
謝恆沒鬆手。
就這麼抱著她入睡。
木棉閉上眼,帶著不安和凝重睡去。
夜深人靜時,原本熟睡的謝恆悄然睜開了眼睛。
他抬手撫平木棉眉心細微的摺痕,想起簪子折斷時,上面沾了絲絲陰氣。
木棉幾乎是完美的